第5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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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有意识，可温余的反应很明显更加迟钝沉默，眼睛里的血色甚至染红了瞳孔，显得更加冰冷无机质，这种仿佛无神志的“蛇化”叫陆鸣沧的心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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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余，看着我，和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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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沧忍不住开口呼唤着温余，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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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虽然反应很迟钝，但温余都做出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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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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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的声线并不好听，说的简短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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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沧并不知道，温余的目光其实从未从他的身上离开过，只是温余的视线仿佛退化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眼瞳中黯然失色，模糊不清，甚至包括陆鸣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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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极端的痛苦都能忍受的温余，在视线异变，失去陆鸣沧身影的那一瞬间却差点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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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一切的变化其实并非在瞬间发生，在两人重聚之时，温余的眼睛就已经开始慢慢的产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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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周遭的一切对温余来说都太无足轻重，他满心满眼都只有陆鸣沧，以至于完全忘记了眼睛的变化，直到连陆鸣沧的身影都看不清晰，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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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及时阻止了温余发狂的，则是他变化的其他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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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在空气中的飘动，熟悉的兰花清香，透过衣衫散发出的皮肤的温度，如临耳边的急促呼吸，还有心跳的一声声震颤与如雷的跳动声，即便无法用眼睛看到，温余却似乎能透过其他感知到温余的模样，四面八方，仿佛将陆鸣沧整个融入自己身体一般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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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触安抚了温余焦躁的心情，甚至让他一度忘记了身体被各种杂乱气息分割冲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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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时间一点点过去，从未消失的痛苦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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