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传开,苏州商界震动。
第一日市集空了大半,商贩们不敢置信,生怕官府是‘钓鱼执法’。
第三日几个胆大的菜农试探性出摊,发现真没人收‘行头钱’了。
第五日阊门大街重现人潮。一个卖瓷器的商户甚至放起鞭炮,引来衙役询问。
“差爷,小人是高兴啊!”
商户捧着新领的‘市帖’(营业执照):“这市帖只收工本费十文,能用三年!从前办一张得二两银子打点!”
周延儒趁热打铁,在各市集设立‘新政宣讲处’,由府学生员向商贩逐条解释《市易法》。
然而暗流仍在涌动。
一日深夜,周延儒的书案上突然多了一封匿名信:“周大人见好就收。苏州百年商埠,水深得很。——漕帮敬上”
周延儒冷笑,提笔在信上批了八个字:“水再深,本官也要抽干!”
次日,他宣布追加两条法令:
漕运稽查:所有经苏州的商船,只需在钞关缴纳正税,严禁沿途‘拦江索费’。
工坊新规:织户、窑工等匠人月钱不得拖欠,违者罚东主十倍工银。
消息传出,码头工人欢呼雀跃,而几家大绸缎庄却悄悄熄了灯火——他们惯用的压榨手段,就此终结。
新政推行一月后,苏州府呈报南京户部的文书中记载:
新增登记商贩:两千四百三十五户。
市税实收:同比增长四成(因逃税者减少)
拘捕勒索者:一百七十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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