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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念一条,殿内的呼吸声就沉重一分。
待王承恩念完,易华伟缓缓起身,冕冠上的玉藻纹丝不动。
“洪武年间,天下人丁六千万,如今不足四千万。”
易华伟走到丹陛边缘,俯视着群臣:“建州女真,人不过百万,却能屡犯边关;倭寇数千,可横行东南——为何?”
殿内鸦雀无声。
“因为人不够!”
易华伟突然提高音量:“没有丁口,谁来种地?谁来当兵?谁来缴税?”
目光如刀般扫过每一个人:
“从今日起,人口增长与粮产、赋税并列为三大考成标准。”
“王伴伴!”
易华伟手指有节奏地轻叩御案,目光扫过殿内文武百官。
王承恩闻言从身后小太监手中接过一个檀木匣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匣盖,露出半截烫金文书。
“朕欲设科学院。”
王承恩将文书呈上御案,易华伟展开卷轴,露出密密麻麻的朱批。他抬眼望向朝班:“徐光启、利玛窦,出列。”
徐光启闻言一震,迅速整理了一下青色官袍,深吸一口气跨出队列。身旁的利玛窦将胸前的银质十字架藏进袖中,这位四十三岁的意大利传教士金发碧眼,身着儒士长衫,动作略显生涩地跟着走出。
二人站定在“正大光明”匾额下方,随着日头升高,匾额的阴影恰好笼罩住他们半张脸。徐光启感到后背渗出细汗,去年他翻译《几何原本》时曾斗胆向皇帝进言引入西学,没想到今日竟成真。他余光瞥见礼部几位官员紧绷的脸色,不由得垂下眼眸,再次整理已经一丝不苟的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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