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彻底动摇隋室根基,夺取东都洛阳,襄阳便是其侧翼最大的威胁和最佳的后勤补给基地。李密先前兵临城下,虽因战略重心转移而退,但其觊觎之心从未熄灭,一旦腾出手来,必卷土重来!
杜伏威、窦建德,乃至远在关中的李阀,无不对襄阳垂涎三尺。这里将成为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渗透拉拢的前沿阵地。
钱独关凭借汉水派(襄汉派)的深厚根基,在隋室崩解后迅速填补权力真空,牢牢控制了襄阳及汉水中游的航运、税收、乃至私兵武装,自封“襄阳城主”,俨然一方土皇帝。
原著里,钱独关深谙乱世生存之道,奉行“左右逢源”的策略。他表面维持“中立”,实则如履薄冰。一方面与瓦岗李密虚与委蛇,谈判周旋,甚至可能默许瓦岗势力的渗透,试图避免正面冲突。
钱独关能在夹缝中生存至今,足见其政治手腕之老辣。他成功地利用各方矛盾,使襄阳暂时免遭兵燹。
然而,这种平衡极其脆弱。他的“中立”本质是建立在各方主力尚未全力争夺此地的空窗期。其汉水派的实力,在瓦岗、杜伏威这等拥有数十万大军的真正枭雄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李密上次兵临城下的试探,已清晰暴露了钱独关外强中干的本质。一旦李密或杜伏威下定决心,不再顾忌其他方向,襄阳的陷落只是时间问题。他的所谓“独立王国”,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宁静。
“师父,”
单婉晶清越的声音打断了易华伟的沉思,她微微侧头,蓝色的眼眸在星光下闪烁着好奇:“襄阳……很重要吗?比飞马牧场如何?”
易华伟收回远眺的目光,落在身前少女被夜风吹拂的发丝上:“飞马牧场是宝库,得之可强军。襄阳是命门,得之可扼天下咽喉,掌南北命脉。钱独关踞此宝地,却无吞吐天下之志,只知苟安一时,如同小儿持金过闹市,败亡只在旦夕之间。”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投向西北方,仿佛已穿透重重山峦,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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