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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护卫一改从前的阿谀奉承。
他来到李管营的居所,一脸冷漠的说。
“忘了告诉李管营,这树脂若是用来涂抹棺材板,一定能入土为安,百年不腐。”
“你这卑鄙小人.....你早知道?为何要害那么多人?”
李管营拍案而起。
可他浑身的力气被抽走过半,看起来更像无能狂怒。
护卫拿出自带的水壶,慢悠悠的喝着。
将他跟随自家主子来到这流放岛上的事一一告知。
说完捶着自己的胸口。
“狗屁的主子,他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只希望他一辈子都要受这病痛折磨。”
护卫走了,再也没出现过。
他留下的茶壶李管营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装着的竟是那害人的树脂。
李管营留下这最后的回忆录,喝下了茶壶里剩下的树脂。
......
“一辈子受这种折磨?”
王伯冷哼一声,嘲讽着道。
“权贵人家的纨绔子弟本来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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