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西吉斯蒙德心中生出几分怀疑,右手同时也下意识地想要如过去一般握住剑柄——但那把剑并不在他手上,战争一结束,它就消失了
等等。他瞪大眼睛。
他握住了。
那把剑。那把黑剑。
它确确实实地待在他的腰间,尽管以其长度来看,它绝无可能以这种方式被他佩戴,而且,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它的重量。可他入手却依旧一片冰冷.
这把剑货真价实地待在这里,给他以力量,给他以慰藉,而他满心困惑不得解。
紧接着,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
【荷鲁斯已死。】那个声音说。
黑暗消弭,火把的光芒消失了,一种温和的光亮、不会烧灼他人眼睛的光从头顶洒落,照亮了一切,照亮三把椅子,与两个早已入座的人。
什么?
看清眼前之物的一瞬间,极致的惊愕便涌上心头,竟逼得西吉斯蒙德一向稳如泰山般的握剑之手也猛地一颤。
而佩图拉博也并未好到哪里去,他的喘息声就此变为一种诡异的嗬嗬声,像是被血或碎肉卡住了喉咙。
某种沉重的响声从不远处响起,像是石头在摩擦地面。一个平静到不太像是活物的脚步声紧随其后地响起,走入那光亮之中。
他很高大,比原体都要高大许多,一身黑袍,本该是脸的地方却是一张骷髅面具,眼眶幽深,其中亮着两点灵能之光。
【情况如何?】他问。
另外两人中较为苍老的一个抬头看了他一眼,阴郁而苍老的脸上涌起一阵不忍,却还是以冰冷伪装了自己,随后以摇头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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