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今日没有侍者在旁服侍,亦没有一道接着一道的珍馐被端上,就连本该被提供的产自奥特拉玛的著名葡萄酒,也成了几瓶贴着字条的自制烈酒.
罗伯特·基里曼笑容满面地伸手拿起其中一瓶,然后一饮而尽。他的行为让其制作者发出了一声尚算赞许的冷哼,以及并不遥远的举杯。
“如何?”他貌似不经意地问。“它可还合你的口味?”
基里曼放下手中酒瓶,沉吟着拍了拍铺着白布的桌面,缓慢而有力地点了点头。
“很强烈的滋味,兄弟就像是你趁我不注意朝我脸上打了一拳似的。”
酿酒者极为不屑地抱起双手,摇了摇头:“你的味蕾显然已经被你们奥特拉玛的葡萄酒惯坏了,罗伯特·基里曼。”
“你在夸大其词,佩图拉博,我连鲁斯的酒都能面不改色地喝完。”
“面不改色?”另一个人加入他们的对话,眉头微挑。“你这话会让鲁斯非常伤心的,罗伯特.”
第四个人平静地发出声音,表达了反对。
“不,他会欣喜若狂,因为这代表着他酿酒的手艺终于受到了挑战。”
“在那之后,他会用他毕生所学以及他这辈子寥寥无几的数次醉倒中汲取经验,酿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芬里斯蜜酒来毒害我们所有人,直到罗伯特说他满意为止,或我们都被毒死为止。”
他的话让长桌上的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罗伯特·基里曼强绷着凝视他,手指在桌面上敲击;卡里尔·洛哈尔斯不动声色地向后靠去,倒在椅背上一言不发;佩图拉博用皱眉与向下弯曲的嘴角表达了他的反对;圣吉列斯毫无笑意地轻笑起来,拿起一瓶酒,将它递给了罗格·多恩。
“我拜托你,兄弟,你可否不要在这种时候说出这么可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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