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但既然你想听.”
巴尔博亚夸张地大笑起来,额头上却开始冒汗,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仿佛正有人拿刀刺着他的脊背。
“好吧,他总是待在那间叫黑猫的酒馆里,一年四季雷打不动,下午五点,准时准点地推开门走进来,然后点上满满一桌酒,慢慢地喝。”
“他很老了,如果你有张脸的话,他大概和你差不多老。他总是穿一身破烂长袍,手里还攥着根褪色的手杖,那东西的下端永远裹着泥巴。他喝起酒来也很凶,几乎只要一仰头,就能喝光一整壶啤酒”
上尉的脸不自觉地抽动起来,他闭上嘴,有那么几秒钟,他在疯狂地咬牙,但很快就恢复平静。
“好了,我能记起来的就这么多,你还想听那个故事吗?”
“当然。”赞德瑞克说。
他的回答是如此简单,两个轻巧的音节,犹如午夜时分某人轻敲门扉的指节——凝视着那性如烈火的人类此刻惨白的脸色,他已经意识到,他的思维协议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
这种感觉在过去曾被称之为同理心,在惧亡者成为太空死灵后也依旧存在,虽然是由程序模拟而出,但也的确实实在在地发挥着作用
而它与赞德瑞克此刻的感觉完全无法进行比较。
二者虽然都是名为同理心的东西,但后者就是更真切、更深沉,更能让赞德瑞克感受到何谓‘活着’,也如一根刺般横于他心中,时刻提醒,他们过去所拥有的寻常情感到底有多么珍贵。
我都有些嫉妒你了,无尽者,尽管我们素未谋面。赞德瑞克心想。但你肯定在这条路上走得比我远得多.
“我记得那是个冬天。”
巴尔博亚说道,声音不自觉地变得轻柔了起来,使他听上去根本不像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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