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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十七分钟内,类似的情景在城市各处不断上演,直到最后一个兽人也死去。城市的守军仍然困惑不解,平民们大喊这是神迹,而始作俑者却早已离去,来到下一个展厅。
他干起这活来实在是得心应手,以至于他自己都隐隐觉得畅快.直到康拉德·科兹的声音于一次挥刀的间隙响起。
“你最好别太沉迷。”
“何出此言?”
他没有回答,但男人还是凭借他们之间特有的一种默契轻而易举地理解了他没说出口的话——因为你总得和人打交道。
是啊,你说得没错,康拉德。
男人忽然停手,从某物大开的胸腔中抽出了右手。他的衬衣依旧一尘不染,但双手早已被血染成猩红。一头恐虐恶魔倒在他脚下,成为这片战场上的无数具尸骸之一。
他回头凝望,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得稍微有些过火了——这也能解释他面前的那队阿斯塔特为何会如此警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一副如此可怕的杀戮图景。
男人思索片刻,默默地收起了刀,同时观察了一下这队幸存者。
他们没有一个人的状况算得上好,人人负伤,有两个甚至已经无法站立,只能待在原地勉强举枪射击.并等死。
男人的眼神最终停留于他们棋盘状的肩甲,以及其上鲜红的心与泪滴。
他已经明白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但阿斯塔特中的一个却先他一步,担起了谈话的责任。
“我是恸哭者战团的中士卢塞恩.”他沙哑地开口,双手仍警惕地抱着枪。“你到底是谁?”
“我理解你的怀疑,中士,但我无法做详细的解释,只能尽量长话短说。我叫卡里尔·洛哈尔斯,是帝国审判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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