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怨不得他们,我当时简直是个失心疯的流浪汉形象,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是浑浑噩噩地回到那里的,而他们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我。
那刚好是泰拉之战结束后的第十年,帝国仍然没有完全摆脱这场战争带来的影响。我那时候对此一无所知,因此,当野狼们把我摁在斩首台上威胁我要么说出真相要么就去死的时候.我甚至有点开心。
我记得我当时在喊好的,你们最好赶紧杀了我。
然后阿泽克·阿里曼来了,他妈的阿泽克·阿里曼。
天杀的杂种,被诅咒的狗,该死的畜生。
我的兄弟。
他穿得和他们一样。
你能懂吗?一个千子,穿得和太空野狼们、黎曼·鲁斯的儿子们一模一样。
他瞎了,瘦了,瘸了,看上去老得仿佛一具坟墓里的干尸,矛盾的是,我现在回想起来,他的相貌其实并没有如何改变。
他披着一件淡金色的皮毛,穿着刻着芬里斯符文的盔甲,腰上还挂着把手斧,看上去简直是个地道的芬里斯人。我第一时间甚至没认出他来,因为我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还活着——但他偏偏就是活着,而且还让我也活了下来。
他走进野狼们臭烘烘的行刑室,蹲在我面前仔细地看了我一会,最后说:“这是伊斯坎达尔·卡杨,我的兄弟,放了他吧。”
然后他们就真的放了我。
其中有一个我比较熟悉的还很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我那几天受到的殴打与折磨都是另一个人干的。这个王八蛋。
我第三次疯是因为我知道了泰拉之战的真相,或者说,大叛乱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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