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朗暂时没去管他这异常的恭敬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一些小小的不满——权当没发觉吧,毕竟现在的确也是个适合公事公办的场合.更何况,有不满才正常。假如没有,他才要担心。
“你的那些老手艺,它们还在吗?”
“您指哪一种?”
“折磨。”安格朗说。“能让死人都尖叫着开口求你停下的那种。”
赛维塔抬起头来,咧嘴一笑。
几分钟后,他出现在了一间寒气森森的地牢里。
它至少有数千年的历史,但几乎没有被启用过——努凯里亚人不喜欢将犯人投入监牢,一方面是历史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们信奉有罪必偿这一概念。
他们认为,任何犯了罪的人,都应当去向他们伤害的人致歉,并身体力行的赎罪,而非在黑漆漆的石头棺材里数着日子变成干尸。当然,假如涉及到蓄意谋杀等重罪嘛那就以血还血吧。
因此,赛维塔觉得,这地牢搞不好是最近才被启用的。
不过,这与他无关,虽然他觉得这有点暴殄天物。
嗯,典型的诺斯特拉莫人思维。
他提着把刀走了进去。
地牢内有九十二个在余波中暴露的邪教分子正在等待。
他们每个人都鼻青脸肿,手折脚断,想来大概是抓捕他们的人下的手。战犬们有自控力,怒火中烧的角斗士们和执法者们可不太一样。自被抓以后,他们更是在这冰寒彻骨的地方呆了许多天,在恐惧、饥饿与疼痛中瑟瑟发抖。
但是,他们对真正的恐惧实际上还一无所知。
没关系,赛维塔会一一传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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