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久远从前的狂怒。
安格尔·泰曾以责任强行将它关住了,但这头野兽没有消失。这么多年以来,它一直在撕咬监牢的铁栏,咬得满嘴是血,牙齿松动。
“你把他们带来了吗?”
见他不说话,牧师只好自己继续。说到这里时,他的痛苦已经变得显而易见,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低声下气。
“我希望你没有,赫摩特.但我也知道这绝不可能。我请求你不要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这对他们来说.不公平。”
“不公平?”隐士终于发出声音。“你可知他们——”
他止住声音,深深地、深深地吸进了一口教堂内带着苦涩之味的循环冷气,然后缓缓摇头。
“此时再说这些,并无任何意义。”他平静地说。“我是代表国教总部而来,所以,让我们办正事吧。”
“什么事?”
“评估。”隐士不容置疑地说。“带我看看你这几年都做了什么,走吧。”
跛脚的牧师点点头,慢慢地站起身来,依言照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