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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群叛徒在你的领导下肆意屠杀五百世界的平民时,我正忙于保护他们;当你们用我们的名义点燃整个银河时,我和忠诚者们并肩而行我曾对你与帝皇发誓,我将保护无辜者,我会站在他们与邪恶之间。”
“我把这誓言坚持了一万年——而你现在居然敢对我说这种话?好像我才是那个不断作恶、不断献祭无辜之人灵魂的怪物?”
牧师的牙齿开始打颤,面色更白了,汗水和眼泪一齐滑过脸颊。
他嘶哑地回答:“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吗?可是,听听你的那句话,你没发觉你把自己摆在了一个多么高尚的位置吗?你觉得自己是一个保护者,还是一个能够为这座巢都带来变革的人?真有趣,在你犯下这么多血债、这么多恐怖,在你亲手燃烧了无数个世界之后,你突然良心发现了?那还真是他妈的天大的好消息啊,只是,你要怎么和那些因你而死的人说这件事呢?”
牧师剧烈地喘气起来。
隐士嘲讽地咧开嘴,不知为何,他显得很愉快。
“你没资格。”他轻声说道。“我明白你想做什么,洛珈·奥瑞利安,但是你没有资格。你不配。顺带一提,我其实知道,那个人不是你可我不在乎。”
他转身便走,只留下牧师一人捂着胸口缓缓瘫倒在地。
——
“他人呢?”艾德兰·维洛恩问。
隐士不答,只是缓缓坐下。
他们所处的这架飞艇很宽敞,由国教特别提供,做了些特别的改进,座椅都以着甲阿斯塔特的标准做了增大,甚至还加装了一个较为正式的谈话之处。
“隐士,他在哪?”见他不答,艾德兰·维洛恩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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