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以鄢懋卿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轻松潇洒了,他的小辫子和生死都已经被朱载坖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
如果他不听话,不能让朱载坖满意的话,别说他现在是尚书了,哪怕他现在是位极人臣的内阁大学士,他也得身首异处,家破人亡!
而且朱载坖也没有真的将他的上进之路彻底堵死,还将他朝思暮想的尚书梦想给实现了,让他到了南京当了一任正儿八经的真尚书。
这样的恩典,也是鄢懋卿这辈子都报答不完的。
毕竟,在严世蕃倒台的时候,很多人对他可都是喊打喊杀的,若不是朱载坖的回护和帮助,他当时就和严世蕃一起下大牢了,哪有现在的尚书风光?
现在不过就是受了一点高大愣子的气,这算是什么呢?
要知道当初严世蕃生气的时候,可是会拿砚台朝着人的脑袋砸的,而且在砸的时候,还会骂道:“伤你妈的头!”
所以比起动辄就砸人骂街的严世蕃,高拱也算是慈眉善目了。
高拱又坐了一会儿,他叹息了一声道:“我还是先写一封奏疏,送到安陆行在,向陛下王爷请安吧。”
海瑞看着高拱这样,心里又忍不住微微一叹,这些天自从传来了裕王因为救驾而落水重病的消息之后,高拱几乎就是一天一封奏疏往安陆去送。
但是这些奏疏至今为止都没有一封有回音。
海瑞也嗯了一声道:“我也写一封。”
一旁的鄢懋卿立刻也跟着标题,“我也写!”
高拱看着海瑞和鄢懋卿,他也没有继续再说话了。
这时候,海瑞和鄢懋卿也起身识趣的离开了高拱这里。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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