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对了,”
朱载坖又状似无意地指了指那封信,“这是陈洪手下的东厂番子在路上&a;#039;捡到&a;#039;的,说是徐府的东西,孤就代为保管了。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阁老还是快些拿回去吧,万一是府中急事,耽误可怎么办?”
徐阶心中一震,明白这是裕王的警告和保证——证据在他手中,但只要徐阶配合,就可以先放一边,事后再说。
徐阶连忙又跪在地上,重重一叩,心中无限的憋屈和难受,他颤抖着声音,“多谢王爷天恩!”
朱载坖转过身,摆了摆手,不再看徐阶一眼,就让他自己告退了。
离开文华殿的时候,突然就起来风,而且这风似乎还是从南边吹起来。
徐阶坐在轿中,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苍老。
他知道,自己刚刚在政治天平上做出了选择——为了保全徐家,必须放弃对海禁政策的坚持,转而支持裕王开海的计划。
否则徐家倾覆就在眼前,而且他的下场会比严嵩,严世蕃更惨。
所以,徐阶别无选择。
哪怕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只能救他一时,他也甘之如饴。
要不然,后果真的是不敢设想.
轿子刚回到徐府,徐阶就命人急送快信,传他的儿子们紧急进京。
如此做法,其一是为了向朱载坖表忠心,其二则是为了徐家的将来做最坏的打算。
数日后,徐阶的儿子终于在不知疲倦的疯狂赶路中,从松江到了京师。
刚刚见到父亲的徐璠就不敢置信的看着徐阶。
“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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