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最后他忍不住问道:“阁老.您就不想知道,我是因何而来?”
严嵩笑了笑:“华亭若想说,自然会说;若不想说,老朽何必多问?”
徐阶长叹一声:“是江南的事情。”
严嵩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江南的问题,严嵩当首辅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他能力有限,朝廷又离不开江南的赋税,以及从运河而来的漕粮。
所以,对于江南的问题,朝廷的态度,想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出乱子,不影响大局,就随它去。
只是严嵩没想到,看似强大无比,盘根错节的江南士绅大族,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一个海瑞,一个张居正就把他们连根拔起了。
早知道江南的士绅大族都是这样的怂包,当初就该主动出手将江南的毒瘤挤出。
如此一来,说不定在数百年后,自己也能有个好名声。
但可惜啊。
自己当初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只能当个裱糊匠,当个皇帝的白手套。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严嵩继续静静的听着徐阶后面的话,听着徐阶将江南的事情都说完。
在徐阶将江南的事情全说完了之后,严嵩也不由感慨道:“太子仁德呀,江南这么大的案子,太子竟然都没有大开杀戮,还给这些人以生路,真乃是仁厚无双,我大明有福了呀!”
徐阶呵呵一笑,没有接话。
朱载坖确实仁德,只杀了一些罪大恶极的罪首,剩下的人,只要是沾亲带故,只要是被牵连到了一丝,都被朱载坖流放到了天南海北,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江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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