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既来之,则安之吧。秦城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徐阶听罢严嵩的话,也深深的鞠躬回道:“多谢阁老开导。”
严嵩摆摆手,“去吧去吧,调整好心态,找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干干,比什么都好。”
徐阶嗯了一声,再拜告别。
当夜,徐阶就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床榻上,久久不能入睡。
这并不是徐阶认床,也不是徐阶对陌生的环境没有安全感。
而是他在想今天严嵩的话。
窗外的秋风继续萧瑟的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徐阶一边想着自己,一边又想着别人。
最后他想起了朱载坖,细想起来这些年他在内阁做首辅的日子,好像还不如给严嵩做次辅的时候轻松。
至少严嵩在打压的时候,还要照顾一下嘉靖皇帝的态度与感受,还会给他一些自主之权。
可是在他担任首辅之后,朱载坖就入主了文华殿当起了监国摄政的监国王爷。
而文华殿和内阁所在的文渊阁,又只有一墙之隔。
朱载坖又从来没有真正放权给过他,而且还提拔了一帮跟他理念不尽相同的内阁成员入阁。
在这几年的内阁生涯里,徐阶的心酸和郁闷,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现在所有的权力和荣誉又都化为了昨日泡影,徐家也和其他江南士绅家族一起,被张居正,海瑞连根拔起。
回想着这些经过,徐阶内心感慨至极,久久都不能平静下来。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急流勇退,学学严讷早点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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