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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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思考出答案，方清雨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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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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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师，我有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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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包烟吧，我给你发红包。”方清雨似乎喝多了，声音变得迟缓，“来包雁山，白色包装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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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只得应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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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抽烟，也从来没买过烟，货架上那些小盒子于他来说只有颜色的区分，他睁大眼睛去看，半天都没找到方清雨要的“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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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员等不及，不耐烦道：“要什么？你说我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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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要一包雁山，白色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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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卖没了。”售货员从架子上取了一包黑色的，丢到玻璃柜台上，“只有黑雁山了，要不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