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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季回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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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方清雨把桌上的纸巾往季回跟前推了推,“对了,季回,有没有想过做皮肤和断肢的再生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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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没动,呆滞地抬了抬眼皮,“麦田帮我咨询过,医生说手术周期太长,价格也比较贵,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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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没必要了,不会有人在意他的腺体上有一条长长的疤,也不会有人在意他残疾,这是他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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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成本还是很高的,先擦擦汗。”方清雨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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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抽了张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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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雨冷不丁问:“有没有想过养只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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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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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方清雨自顾自道:“小猫,小狗,或者其他的宠物,有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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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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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很小声,方清雨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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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季回声音大了些:“我想养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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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雨笑,“如果有条件的话那就养一只,宠物的陪伴能帮你更快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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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季回向方清雨打听:“方老师,我现在的情况,做心理测试可以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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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雨正色道:“你要做心理测试?什么心理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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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来之前早早想好借口,也早早在心里预演过几遍,他平静地同方清雨对视,道:“准备投个简历,听说入职前要体检和心理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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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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