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该是他的东西,他跟景樾的开始就是一个谎言,于是因果循环,在他要跟景樾坦诚一切的时候,得到了另一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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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要坦诚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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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景樾没舍得多折腾,结束时,他俯下身,干涩的唇瓣在季回瘦削的后背上啄吻,慢慢来到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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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搭没一搭舔弄腺体上的咬痕,哑着嗓子问:“今天要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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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埋头在枕头里,露着一只眼睛,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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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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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景樾有些不悦,他含住季回的腺体,牙齿轻轻咬合厮磨,红酒信息素突然暴涨,“再好好想想,到底要说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