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早了一个半月,景樾清楚记得季回自己做的数据,完全恢复的时间在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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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季回很争气,从这颗腺体埋入后颈以来,便在以最快的速度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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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早早做好各种应急预案,但到目前为止,半点差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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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樾直起腰,说:“麻烦帮我开个止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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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诧异抬头:“开止咬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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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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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正色道:“最好不要,现在患者正处于发情期,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会让alpha进入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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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樾点点头,“我知道,所以帮我开个止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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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景樾离开,医生转头看着屋里其他人,半晌问了句:“我刚才的意思不够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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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樾拖了张椅子坐在季回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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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信息素像无数个钩子,勾动他的腺体迅速硬涨起来,红酒与甜葡萄纠缠冲击,最后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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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感受,半晌,他叹了口气,今年的第三次易感期,与季回共同度过的第三个易感期,仍旧无法在季回那里留下一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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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睡着的人跟着叹了口气,不安分地踹了踹被子,鼻腔发出微弱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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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樾低头拆开止咬器,戴好,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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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竭力与alpha的天性抗衡,尽可能散发更多的信息素,只为安抚自己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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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季回身上换了干爽的睡衣,高热已经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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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向后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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