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我不过数面之缘,不过是碍于今后的弟媳身份才会如此罢了。”
“是吗?”
宁正则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喜怒,“可能是我一时多心了。”
他道:“这两日听国子监说,白公子常在酒楼里醉酒后发牢骚,对姑娘似是颇有怨怼。
“白公子的性子我虽不清楚,但听他言语,便知与你定然生了龃龉。”
叶归荑没搭腔。
前世的这场射猎她虽未参与,但养好伤势后,及笄第二年的狩猎她是参与了的。
白何秋那时已封了世子,风头正盛,借醉酒之名,一箭将她从马上射下。
叶归荑因此从马上跌落,摔断了一条腿,此后再没了骑射的半分可能。
因此前世她才会匆匆嫁人,被侯府趁机逐出家门。
而以白何秋谨慎的性子,又怎会如此明显地当众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便是宁正则委婉地提醒她小心白何秋罢了。
她看破不说破,点头道:“多谢宁公子,归荑省得了。”
远远的,宁正则瞧见一只小鹿一闪而过。
于是扯起缰绳,盯着那小鹿抽出羽箭来,一边对叶归荑道:“姑娘万事当心。”
“多谢。”
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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