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另外,我所在的酒店房间需要清理一下。”
安泽在那头沉默了两秒,他甚至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陈潇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能让陈潇用这种语气说话,所谓的“麻烦”,必然是血流成河。
“陈老弟放心。”安泽的声音无比果决,甚至带着一丝急于表忠心的讨好,“我安泽在滇南还有几个过命的兄弟,保证办得妥妥当帖。王百万活不过今晚,您所在的房间,天亮之前会恢复原样,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留下!”
“嗯。”
陈潇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他低头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已经渐渐平静下来的颜初雪,眼中的冰冷杀意缓缓褪去,重新化作一片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