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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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不由自主地放下画笔，认真听着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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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源公司着火了，”她说：“那里面是不是被毁掉了？那个女领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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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怪谈还在，女领导也还在。”宴倾叉起一块炸鸡送进嘴里，边嚼边说：“只不过她的地盘毁了一大半，几年内是别想恢复到以前的规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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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嗖”地一下出现在夏瑜身边，“我看看，画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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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被她的忽然闪现吓一跳，不由得抱怨道：“宴倾，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会吓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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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你不害怕怪谈，怎么总害怕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宴倾叉起一块炸鸡，喂进夏瑜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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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害怕啦？”夏瑜嚼着炸鸡，口齿不清地说：“我在里面还吓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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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去救那个弱小没用的人类和其他那些员工；还敢破坏怪谈的核心逻辑，看起来也没多害怕嘛。”宴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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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回事。”夏瑜争辩，又问道：“怪谈的核心逻辑被我破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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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破坏吧，只能算是干扰。”宴倾说：“那些散落的空白离职证明会给女领导带来很大麻烦，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她大概再也招不到长期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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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销毁吗？”夏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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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规则限定她不能直接销毁离开怪谈的‘钥匙’，只能藏匿。”宴倾说道：“就像她可以把公章带在身上，却不能直接丢掉一样。不然岂不是谁都别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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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进入的人类只要找到这些空白的离职证明，都不用再去找女领导拿公章，直接在下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就能离开了，女领导甚至没有权力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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