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对方吃亏。
“我们要这样打一夜吗?”托尔腻烦了这种幼稚的对抗,一边问,一边又送了死侍一套连环拳。
“那你认输啊?”死侍答道。也顺带对着托尔的裆/部来了一套无影脚。
托尔一咬牙:“不可能!”
死侍也不愿认怂,针锋相对地说:“谁怕谁!”
***
夏洛克病情稳定后,主刀医生脱下手术服和华生站在病房外说话。
华生踮起脚,透过房门的窗户往里望了一眼,夏洛克平静地躺着,头发卷卷的像只安睡的猫。
“没有伤到心脏吧?”华生担心地问。旧伤刚愈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医生点点头,然后小心地问华生:“您二位,是警察吗?”
华生单纯地笑着道:“不是。”
医生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一眼,也笑了笑。
华生和医生说完话,赶紧进病房守着夏洛克,医生马上去找了电话报警。
不是警员却两天受了两次枪伤,是黑势力的可能性很大啊!病人第二次被送来时他已经心存怀疑,但身为医务人员,人命当先,不管有任何疑惑也得先让病人度过危险再说。
埃德值班时接到来自医院的报警电话:“你确定吗?”只凭枪伤怀疑对方有问题还是太草率了。纽约警力有限,如果没有把握他不敢轻易上报调人。
医生躲进办公室,看着门外小声地说:“连续受伤又不报警。您觉得没问题吗?医院里人多,如果真的出事就来不及了。如果那俩人的黑道恩怨找到医院,好多病人连行动能力都没有,难道活活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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