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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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没有回应,但是雌侍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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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很诧异小米没有像从前那样子走之前打招呼,明明之前每次都要跟雌父抱一抱亲一亲才肯去上学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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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这几天都乖乖地自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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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阵子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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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一醒来迷迷糊糊地就条件反射地去摸地上的瓶子,结果哐当咣当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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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抓起来一瓶,里面的酒早就已经喝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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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宿醉给身体带来了不可逆转的劳累与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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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礼尔长吁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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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从出生开始就被迫按照医师的规划严格控制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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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为了适应嫁接而来的尾勾,更是鲜少碰过这些东西,所以哪怕在伊塔国失去以后,也依旧保持着这样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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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礼尔不自觉地将席乐一直睡着的那枚枕头抱紧了些,似乎是还想从上面汲取到一些雄子留下来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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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越是靠近,思念越是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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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吧?”雌虫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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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芬礼尔佝偻着身子,喉里的血腥涌上来又被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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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房间里,金色的漂亮长发滑过雌虫的背脊,如流水蜿蜒一般与床铺不停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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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声逐渐急促、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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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时,别墅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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