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节 备选

利益……这种事情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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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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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她好像在我记忆中一直只是个概念化的存在，一张图片，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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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九七，这才是最真实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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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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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粉碎肩膀传来的剧痛，方嘉良毫不犹豫双腿一曲，“扑通”跪倒在地，不顾一切发出尖叫哀求：“大哥求求你不要打了。我改，我现在就改。我一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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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直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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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纨绔与家族执掌者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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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哭哀号丝毫没有产生应有的效果。方嘉全的内心世界当然存在温情的一面，然而利益与职责无时无刻都在叮嘱他必须冷酷，尤其是潜意识想要心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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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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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凶狠暴戾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嫡亲的弟弟，厉声呵斥：“方家的人从来不跪。哪怕是死，也必须站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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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良忍着身体运动引发的剧痛，从地面上缓缓站起。他漂亮的发型乱了，右眼有些充血，看到的景物模模糊糊，一片淡红。粘稠的鼻涕甚至沿着唇角流进嘴里，夹杂着令人感觉极其不爽的肮脏味道与口感。每一次呼吸都会牵扯着心脏，有种仿佛被撕裂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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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诸多不适，可他站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也绝对不敢挪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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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目中，父亲与两位哥哥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们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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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畏畏缩缩站在那里，就像被十几个彪形大汉彻夜蹂躏小女孩般无助的弟弟，方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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