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国事辗转难寐,忽闻府外杀声震天,有家仆来报乱兵破城劫掠,俄而又有中官传旨,命阁臣急赴皇极殿觐见。"他猛然攥紧腰间玉带,又松开,无奈地说:"我本欲往皇城面圣,奈何九门要道皆为逆党所踞,只得改道欲往京营调兵救驾,龚公莫非也是如此?"
“正是如此啊!我也是实在没法绕过乱党之人,方才被逼无奈,打算往京营调兵救驾!”龚鼎孳叹息不止,倏忽又满脸的困惑:“我听闻,乱党是从永定门打进来的,可永定门三重城防铸铜墙,瓮城如铁锁横江,城台以二十八丈巨基托起重檐歇山楼阁,双层城砖之下更有七尺厚石灰土夯实,纵有大炮在手亦难摧其根骨,可谓"铁瓮金城",这短短一夜之间,乱党究竟是如何做到不动声色就破城而入?”
张凤翔斩钉截铁:“这还用想?定是有人与乱党里应外合!”
“可究竟是谁?为何我等竟听不见丝毫风吹草动?”龚鼎孳问出了最在意的一个问题。
张凤翔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惊惧。
“莫非……”
“张公想到什么了?”龚鼎孳问道。
“可是,这……”
张凤翔一脸的犹豫不决。
龚鼎孳相当着急:“究竟想到谁了,先说与我听!”
“也是,不过在下只是猜测而已,当不得真。”张凤翔整理了一会儿语言,说道:“凡夤夜出入永定门者,非持五军都督府勘合火牌,即须怀内廷司礼监钤印的铜符鱼袋,亦或皇上圣旨,无论是谁,想要与乱党里应外合都少不了这几样东西。
然此三者皆由圣躬独掌,便是内阁首辅亦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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