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有禁忌的,以及演员的职业道德之类。朝禄听完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很喜欢外面的世界。你们有很好的规则。
莉亚幽幽说了句“跟克莱尔岛比,哪里都是人间天堂”,让朝禄陷入疑惑:为什么?热奈尔朝他比划:还记得我说过吗?性不应当被滥用——可这不是让人舒服的事吗?
热奈尔噎了一下,反问道:“你觉得舒服吗?”
朝禄坦然回答:让人舒服,我就舒服。
伊万听完我的翻译,在旁边一拍大腿,“操了,我也想他妈的富。”热奈尔无可奈何地摇头,“没办法,他们那种高级定制从小被灌输的都是那一套东西。”但这反而我感到好奇,转问朝禄:“那你当初为什么想要离开克莱尔岛?”
朝禄愣了一下,犹豫着起了好几个手势都没成功,最后才慢吞吞地比划道:我想要见到同伴们曾描绘的自由。
“那你……喜欢这样的自由吗?”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见过那种东西。这里不是真正的自由。
热奈尔翻译完成,酒馆众人陷入了沉默。
孵化基地里的人有两种,乐于提及外面的小孩,和不乐于提及外面的大人。后者对此讳莫如深、自欺欺人,而前者则时不时出于好奇地、毫不体贴地打破这个禁锢,导致后者总是很容易就破防——怪好笑的,又有些可怜。
利其尔好心想打破僵局,手往屏幕一指就把我卖了,“yao的腹肌在这个角度性感极了。”伊万闻言瞥了一眼,很自然地不屑跟道:“太不明显了,老子年轻时的腹肌可比他有型。”我说滚。
卡拉不停笑,点评倒是文艺,“我喜欢这个女孩,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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