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你觉得怎样的名字更适合“仇总”,王希岸从不细想他的问题,也没有顾得上看他的眼中有没有嘲讽,随手翻了翻手边的书,“‘聿’字怎么样?意义少,倒是好听,不落俗。”说完她又自嘲地笑了笑,“我一直觉得他那种把自己的希冀放进名字里的行为像个诅咒。”她说的是自己,但是他听进耳中,自有一番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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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又挑了“民”字放进名中,祖传民的民,他的第一桶金,上一场血雨腥风的结束,合该掀起下一场血雨腥风的序幕。他摩挲着身旁女人的左手无名指腹,一路向下到指根,那里要是有枚戒指就好了,他想,是她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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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生只想过把一枚戒指放入一个女人的左手无名指中,可是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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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没有等到王希岸想出他们第一个孩子的名字,那孩子的名字他真正的妻子起的,她姓严,严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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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聿民最后一次见到王希岸是在王飖七岁、仇峥十岁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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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由开发项目的总承包商举办,他和严可宁共同出席,宣布发起旧城区重建基金,用于支持本土艺术家的创作与出版,以换取市政和土地规划的人签字批准一批拆迁与重建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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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仇聿民手上杂事太多,资金来源还是不够干净,文化基金会是个好噱头,加上严可宁原本的经营,可以吸引媒体关注。这些年来他跟严可宁的关系趋近,虽然两人起初只是合作关系。严可宁身为长女,表面上被安排在秦联慈善基金会从事无关紧要的项目,一直缺乏实权,需要他这个跳板,也乐得对他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些年过去,她在他这赚得不少,在翻了数倍的朝信里分了杯羹。她想要的东西还有更多,所以得帮他站台,卖他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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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聿民在等王希岸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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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希岸的画是首批捐赠作品之一,之前被他知会严可宁拍下,现在作为私人所有捐赠。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可能想看她恨他,可能想在她恨他的时候道貌岸然地说一句,这不就是你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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