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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明白她不会像自己一样囚困在逼促的过往,又怎么会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一个自怨自艾的人身上呢。
【我不懂祈夏——但你们说得对,我……可能要先搞懂自己——我的心理医生也是这样说的……】
乔星灿仿佛在石块堵塞的隧道口窥见了一点供给氧气的缝隙,他不得其法,但靠近的脚步隐隐带上了求生者般的殷切与小心。
“你敢相信吗?他居然用自己大把的时间和生命去追寻一条海里的鲸鱼,学长,你觉不觉得这实在是太愚蠢太可笑了!”
乔星灿唇边迫切扬起的弧度僵硬地顿住。
酒窖向下延伸的灯带倒映在门口台阶上的少年面庞,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唰地惨淡下来,近乎灰败。
远处的燕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应该是同意花祈夏的观点,并做出了同样的评价。
于是花祈夏含笑的声音又在乔星灿混沌尖叫的大脑里冲撞着,乔星灿喉管干涩得发胀,酸苦的液体从舌根蔓延到太阳穴。
“对啊,一个没有理性的偏执狂,自大又可悲。”
“如果我是那条鲸鱼,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上这种疯子,也难怪他的腿会断掉了。”
“这是之前的经过,后来……”
缠绵的风卷起俶尔远逝的气流,倏地失去了遮挡的凉风再一次朝着酒窖里涌进来。
——好似刚才短暂的堵塞只是夜色下的错觉。
馥郁芬芳的花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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