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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祈夏是一个极容易共情他人痛苦的人,这也曾是她认为自己不大适合与文学共舞共鸣的原因。
——她本以为自己从闻人清和那里听到乔星灿的过往后,会感慨动容,或者像第一次听黎胜南说起谢共秋的童年时那样义愤填膺,为他遗憾。
但她只是安静地听完,然后安静而认真地思考。
就连花祈夏自己也觉得奇怪,这段时间以来,她说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变化,但自从和白鸥交流过,自从和燕度在海边狂欢尖叫,自从获得了导师的肯定……
她不知怎么形容自己身上逐渐出现的感觉,看不见摸不着,但如同一方充盈涨满的空气,她的血液、呼吸和手脚总是温暖的,失去了重力般时而向上。
这股感觉充盈得甚至像一面淡金色果冻似的保护墙,将她的心脏和身体完美庇护着——
她依然会为生活中的美好或他人的痛苦而颤动,但这堵弹韧而温暖的“墙”似乎如安全气囊般为她缓冲了那些本不该由她介怀的情感。
让花祈夏竟然可以更轻松地去接受各种更纯粹的情感本质。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脏和周围慢慢凝聚生长着。
在她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叫她不必泛滥得消耗自己的感情,她依然会为需要撑伞的人撑伞,但又不会被他人的雨淋湿。
“祈夏。”乔星灿的嗓子喑哑得令人心惊,他垂着头,湿漉的掌心无济于事地揩在脸上,“对不起。”
“哦。”花祈夏从中听出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情绪,她手里的可乐糖抛起又落回掌心,她偏头朝后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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