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有遮挡的夜幕,嘴里说,“回去爸妈知道了要骂死你。”
盛修喉咙发出含混的轻哼。
在花祈夏的印象里,盛修只喝醉过一次。
——是他以盛家血脉的身份被认回去的那天晚上。
花祈夏躲在二楼的卧室,攥着窗帘看见盛修和花明宇在小院里喝酒,除了她们老家自酿的土烧,还有二锅头和啤酒,空荡荡的罐子散落一地。
花祈夏听见花明宇浑厚的嗓门,也像现在这样飘忽在寂寥的夜风里——
“嚯,我儿子这酒量,成,够爷们儿!那爸就踏踏实实把心搁肚里了,网上都说那啥有钱人开宴会签单子,动不动给人灌醉了忽悠瘸了,遭欺负!你——爸放心,爸就不信,这个国那个国的红酒比咱的老酒还上头。”
“你——你记住,就到现在这个量,到了这个量,谁再往后灌你,都不喝了……谁欺负你,你跟爸说,爸去,去带你回来……”
她不太记得小桌边的盛修是什么反应了,因为那时花明宇说到最后哽咽含混的话率先模糊了花祈夏的眼睛。
风一吹夜色就散了。
深霭色的天空比花香更浓稠,月亮在午夜来临前藏匿于云层后,夜幕中依然没有如他们童年那般万粒银灰色的星斗,只有游离的几颗残星,忽闪忽灭。
“好久没见过以前那种满天的星星了,哥,是不是?”
花祈夏静静凝视着那些碎钻,她哥即使喝醉了呼吸也从不粗沉,就像小时候在阳台上纳凉的夏夜,在盛修枕着蒲扇睡着的时候,花祈夏总悄悄用手指放在她哥的鼻子下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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