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肾上腺素翻腾的颤栗。
男人好像唯恐惊动花祈夏更大的挣扎,没入发丝间的声音沉闷,“吓到你了?”
花祈夏用力挣了挣,咬牙切齿:“你说呢?”
燕度沙哑地笑了声,“没站稳。”
“你觉得我信?”
花祈夏觉得几天不见脸皮也变厚了似的,夏夜的密闭楼道燥热沉闷,她自己背上也沁出一层汗,“放开……!我的西红柿!”
燕度说“我给你捡,我给你捡”,手臂却如钢筋般箍得更紧。
他身上有股烟草与雪松混合的味道,好似风尘仆仆从某个沙土飞扬的地方回来,还有丝丝缕缕汽油的刺鼻辛辣。
花祈夏原本是有大把问题想问的,譬如他到底去了哪里,她好像一只在急流中穿梭的纸船,那种刚刚被人吐露心迹的恍然感还没有落地,又猛地被扬到半空,激流涌荡。
然而现在,她对燕度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一脚把他踢下楼。
“抱一下,乖,就一会儿。”
燕度身上的尘土气息很鲜明,连带着声带都干哑微沉,低声哄着求着不断挣动的花祈夏,“叫我抱一会儿,马上。”
燕度怀里的女孩呼吸急促,脖子里的蚊子包又疼又痒,冷笑:“燕度,你这叫耍流氓知道吗。”
“不叫。”
男人干燥的唇藏在她脖颈后,恬不知耻地闷声反驳:“这叫遵守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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