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红痕,那是用蛮力反复挥动斧头时的力度对冲,他将那一抹红掖入眼底,又重新望向花祈夏,慢慢将手放下。
“……我甚至还不知道他的过往,他的经历,他什么都没说,又好像刚才……什么都说了。”
花祈夏声线里也沁了一夜的凉露,风一吹就干涸了——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知道。”
她吸一口气,所有人眼里她的唇色很浅,花祈夏耳边的发丝被风吹乱,脸上血色稀薄,她平静地扯动嘴角,看着四个男人的脸:
“我们居然还在按部就班地计划未来的十四天。”
铁门在风的吹动下吱吱呀呀响得刺耳。
门内侧被石块划出的十四个网格好像在明晃晃嘲讽着在场所有人的自信与帷幄,鄙视他们的按部就班。
盛修握住她的手腕,用掌心用力摩搓几下她的手背,嗓子沙哑得不成样子:“苞苞,走。”他松开手,单膝点地做出要将花祈夏抄抱起来的动作:“哥带你回家。”
闻人清和脱掉外套递过来。
花祈夏松开了圈住膝盖的手臂,在谢共秋的搀扶下自己站起来,盛修伸手掖去她耳边的碎发,花祈夏忽然抬起眼:“哥。”
“我要结束这场活动。”
盛修的指尖因为抽动而触碰到花祈夏的眼尾,那里静静聚拢起一股连他也不能明辨的情绪,无悲无恸,像一汪清澈的水,也像一种水流一样的力量。
花祈夏这句话说得很清晰,在场的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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