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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精力与专注力都悬浮在了一种抗干扰的特殊状态里,好似大脑与耳朵被一团真空裹住了,身心都维稳在一股不骄不躁的极端平衡里。
她的写作效率完全超出了往常的最佳状态,反而是盛修——
这段日子以来,他对花祈夏的看护几乎达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与其说是“看护”,倒不如说是一种高度警觉的应激反应:这些天来花祈夏一旦短暂脱离盛修的视线,他就肉眼可见地坐立难安起来。
仿佛只有将她牢牢锁在视野之内,感知到花祈夏安全的气息,那个男人才能得到一时一刻的喘息与缓和。
比起花祈夏,盛修似乎更像是那个受到了刺激的人。
打完了刺,花祈夏抱起玫瑰回了店里,草嘟嘟跟在她脚后面,见主人没有再给它挠痒的打算,就竖着尾巴踱回了小院里。
叮铃铃。
店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动。
“欢迎光临,请——闻人先生?”
正在擦拭保鲜柜的花祈夏讶异地看向门口——
初次造访的闻人总裁右手还停在门上,他腿边放着花祈夏的行李箱,他另一只手里提了一个罩着黑布的长方形物品,似乎是一只放长号的乐器包。
“下午好啊祈夏。”
“好,好。”花祈夏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忙不迭摘掉手套迎上去,“下午好闻人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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