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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祈夏顶着一张被逗得爆红的脸走回了花店。
店里面正杵着两根笔直的“电线杆子”——
燕度怀里抱着草嘟嘟,见她回来连忙迈步上前:“苞——祈夏。”
花祈夏脚步生风,脑袋一下也不抬,漆黑的发丝间只露出两只发烫的耳尖。
她朝左朝右都被燕度挡住了路,听见他的声音悄悄握住了拳,还是不抬头,“你才姓包,你包年包月包青天——起来,不要我的挡路。”
燕度倾身想看她的脸,低声地:“生我气了?”
事实上,刚才燕度那句话刚出口时他自己就觉得不合适了,女孩脸皮薄,又正在经历第一次被人追求的迷茫阶段——
男人一直克制又惶恐地珍视她细微的悸动,揉碎了自己的暴烈,为她的青涩倾入独属于自己的温度:
燕度会在与女孩相处时自由而真实地吐露自己的爱欲,譬如那些张扬的告白、大胆而滚烫的碰触,就是他的“温度”。
他无休止地为花祈夏的脸红心动,也珍惜她的迟钝与羞赧……她的心事不被为外人所知,燕度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在花祈夏还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时,就擅自把他们的“秘密”宣告出声——
尽管他的野心早已众人皆知,不知道的只是花祈夏而已。
但从始至终他与其他人再多的针锋相对,再多的明争暗讽,燕度都不会在花祈夏在场时,在外人面前直白地用他的爱欲将她与他划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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