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是,起码——”花祈夏笑笑,“也许以前是,但现在不算是,我想我在变化。”
她将保温杯的杯沿放到了唇边,里面氤氲的热气撩过她的睫毛,飘起缠绵的白雾,她抬眼看向面前的马路:“但是还有一种变化,是从不怯懦变得怯懦的。”
她闲聊似的说,却放下了胳膊,重新拧上了杯盖——
“谢学长,你呢。”
“你是一个怯懦的人吗。”
谢共秋转过头,看见一双灼灼凝视着自己的眼睛。
他与花祈夏无声地对视,没有情绪从他们脸上流走。
很久之后,男人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