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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聆枫叠起一条腿,双手环抱在身前一一看过在场的三个大男人,不乏直接地:“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们的心态还不如一个18岁的祈夏。”
对这句尖锐的评价,闻人清和不置可否,他回想起在那棵苍老的雪松上,在那座潮凉的高墙下,女孩从矢志不渝的自我开解与乐观——
【要是这回我成功了呢,我就写,花祈夏,女,十八岁,悍然拒当D国王妃,视王室如粪土……听起来也怪霸气的……】
【十八岁的闻人清和没能爬上去的树,十八岁的花祈夏爬上去了。】
【如果是我,我会把这个故事改成……将来还会与唐泰斯见面……】
闻人清和是一个很少被旁人主导思维的人,但是现在听见陈聆枫的尖锐评判,他却在这些回忆中将思绪延展得更深,对方说到“乐观”,记忆力良好的男人恍惚想起了一件事来——
“在活动开始之初,她就是一个比我们都乐观,自信的姑娘。”
【这是绝对的正确,闻人先生。】
闻人清和视线下移,看着自己合上的书封终于轻轻笑了笑——
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怎么还会顾忌她的“怯懦”。
“你这句话……”
陈聆枫弹了一下肩上的流苏钻石耳线,轻啧一声:“怎么跟祈夏下午说的有些像。”她说完就摇摇头,只当自己忙昏了。
而从始至终,蹲在角落里的男人都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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