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讲职业道德,唐溪还是要讲的,做好自己份内事情。
方田长不好意思一直由唐溪来吹唢呐,让她歇会,唐溪也是第一次听方田长吹唢呐,说实话,是没有她吹的好。
外行人看热闹,内人看门道,这个时候,一片热闹,也没有人在意,刚开始唐溪带给他们的震撼就足够。
本来族人也是很多年未见,聊着聊着就变成了相见甚欢,还是经常被唐溪的唢呐提醒这是办丧事,将氛围带起来。
不然,还真被外人看了笑话,所以主家越来越对唐溪的唢呐技艺表示满意。
搞完这些,追悼会也到了尾声,已经接近零辰,吹鼓手就可以撤了。
因为五人是从县城那边请来的,所以还特意为五人安排了住房,主家男人犹豫了一下之后,跟带队的方田长询问道:“那个小师傅是不是你们队伍的新成员?”
“唉,小师傅身世可怜,一直在寺中长大,如今要出来求学,我们就带他出来赚个学费。”
“原来是这样,你看这样行不?我再加五百块给他,明天出殡时,我想请他一路给我爸吹《大出殡》和《西行平安路》。”
“听说你们不是请了仪仗队吗?”
“他们是现代那些玩意,是孙辈提出来的,我爸还是喜欢老一辈的唢呐,就麻烦你问问他的意见。”
“没问题,我帮他答应了。”
“谢谢,今晚辛苦你们了,早点休息。”
唐溪正准备睡下,就听方田长跟他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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