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伤。
韦春花余光瞥见街角闪过道灰影,转身时已换上嗔怪的语气:“刘师傅,客人要卤肉,你杵着作甚?”
待灶间传来切肉声,她压低声音:“这位爷,您后领沾着桃花坞的香粉,那地方昨夜刚出人命。”
蓑衣人猛地攥住她手腕,伤口崩裂:“你究竟是谁?”
“我不过是个爱唠叨的掌柜。”
韦春花掰开他的手指,酒壶
“哐当”
磕在桌上,“上月有个采花贼也这般打扮,结果被巡街的金吾卫追得跳了护城河……”
她故意抬高声调,门外的灰影缩了缩。
暴雨声中,醉轩楼的铜铃突然剧烈摇晃。七八个蒙面人踹门而入,领头的独眼汉子抚着腰间弯刀:“老瘸子,该还账了吧?”
蓑衣人抄起酒壶砸过去,韦春花早将刘师傅推进地窖,抄起灶间的铁锅扣在独眼汉子头上:“光天化日打砸店铺!赵捕头昨儿还说要整顿治安……”
她边嚷边将油泼在地上,火把燃起的瞬间,整个大堂浓烟滚滚。
混战中,蓑衣人背起韦春花破窗而出。雨幕里,他粗喘着问:“为何救我?”
“你腰间玉佩上的‘玄’字,和十年前被灭门的玄甲军令牌一模一样。”
韦春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我男人也是玄甲军……”
话音未落,追兵已至。
地窖阴冷潮湿,刘师傅摸着墙上暗格,手微微发抖:“掌柜的,你真要把那东西给他?”
韦春花擦拭着锈迹斑斑的玄甲军虎符,火光映得她眼角细纹更深:“老瘸子腰间的剑伤,是雁翎刀斜劈所致
——
和当年灭门案的伤口如出一辙。”
她想起昨夜蓑衣人喝酒时,无意识用左手捏杯的动作,和亡夫生前习惯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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