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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里弥漫着浓烈的熏香,玉枝僵直的手指间,白梅花瓣上凝着暗褐色斑点。韦春花用银针探入尸体嘴角,针尖瞬间发黑:“先毒后勒,狠辣得很。”
她突然掀开床幔,床底散落着撕碎的信笺,墨迹未干的
“玄”
字刺入眼帘。
红姑吓得瘫坐在地:“这、这不是玄甲军的……”
“小声些!”
韦春花捂住她的嘴,窗外闪过老瘸子的身影。她追出去时,只在墙角捡到块带血的玉佩
——
正是书生腰间那枚。
深夜的醉轩楼,韦春花将三块碎玉拼在一起,组成完整的玄甲军徽记。地窖传来机关转动声,刘师傅捧着个檀木盒:“当年将军让我护着夫人逃走,却没说这盒子里……”
盒中泛黄的密诏上,“太子谋逆”
四字刺得人眼眶生疼。与此同时,绣楼方向燃起冲天大火,火光照亮了韦春花紧攥密诏的手
——
那上面,还沾着玉枝姑娘未干的胭脂。
十五的月亮圆得瘆人。韦春花站在破庙残碑前,看着老瘸子与书生对峙。独眼汉子带着黑衣卫将三人团团围住,弯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韦春花,没想到你藏得这么深。”
书生撕去伪装,露出太子真容,“当年灭玄甲军满门的人,正是你眼前这位‘老瘸子’——
我父皇的亲弟弟,宁王!”
老瘸子(宁王)扯下眼罩,露出完好的右眼:“太子殿下,你派人杀玉枝姑娘,就不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坏了你的好事?”
他腰间虎符与韦春花手中的严丝合缝,“还有韦掌柜,你男人不是我杀的,是……”
“够了!”
独眼汉子挥刀劈来,韦春花抄起断碑后的长剑,剑穗上的银铃铛清脆作响
——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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