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宁静而祥和的画面。这画面里,有帝王的责任,有兄弟的情谊,有君臣的默契,更有对这万里江山的热爱与守护。而这一切,都将在这拂风剑的
“同心”
式中,不断传承,不断延续。
暮春的雨总是缠绵。御花园的紫藤萝落了满地紫英,被雨水浸得发胀,踩上去软乎乎的,像踩着一团团云絮。李新宇站在听雨轩的廊下,拂风剑斜倚在朱红柱上,剑穗垂在青石板上,珍珠被雨水打湿,亮得像浸在水里的星子。
“陛下,吏部查出来了,”
沈青梧的裙角沾着泥点,显然是冒雨从宫外赶来,手里的卷宗滴着水,“去年苏州粮案的漏网之鱼,藏在山东盐运司,与曹氏旧部往来密切。”
李新宇的指尖在廊柱上轻轻叩击,雨声淅淅沥沥,倒像是在为他的节奏伴奏。他忽然想起先皇剑谱里
“归藏”
式的图谱,剑峰藏于肘后,看似收势,实则蓄势待发,墨迹旁还有一行小字:“收剑易,收心难。”
“让张衡带五百羽林卫去山东,”
李新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告诉盐运司使,朕的拂风剑,能劈开盐仓的铁锁,也能看透人心的褶皱。”
他转身时,玄色常服的下摆扫过积水,溅起的水花在廊下画出半道圆弧,恰似
“归藏”
式收势时该有的轨迹。
沈青梧领旨时,瞥见新帝弯腰拾起落在剑鞘上的紫藤花瓣。那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让她忽然想起三月前祭天时,陛下将祭文捧在掌心的模样
——
原来帝王的剑,既能斩荆棘,也能护花魂。
三日后,山东传来捷报。李新宇没在朝堂上听奏报,而是带着靖王去了太液池的画舫。暮春的池水泛着碧色,倒映着岸边的垂杨柳,像一匹铺展开的绿锦缎。
“二哥,你看这‘归藏’式的变招如何?”
靖王用树枝在船板上画剑谱,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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