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让他保持清醒。
他看着眼前的
“裴九”,对方的笑容温和得像春日暖阳,眼角的皱纹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那是常年握刀的人才有的痕迹。
“不知裴将军近年在洛阳,都忙些什么?”上官锦晨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余光却在观察周围的动静。
竹林深处的阴影里,似乎有更多人在移动,脚步声被风吹竹叶的沙沙声掩盖,却逃不过他自幼练就的耳力。
“不过是养花种草,颐养天年罢了。”假裴九捋着不存在的胡须,笑容可掬,
“想当年与你祖父并肩作战,何等意气风发,如今老了,也动不了刀枪了。”他说着,故意将右手从袖袍里抽出,露出保养得宜的手掌,指腹光洁,确实不像常年习武的人。
但上官锦晨注意到他左手小指微微弯曲,那是玄甲军特有的旧伤——当年使用强弓的士兵,都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这人不仅是假的,还是个对玄甲军极为了解的假货。
“将军的玉佩真别致。”上官锦晨的目光落在对方腰间,
“家父也有一块,只是上面的上官有七片叶子,不知为何将军的只有六片?”假裴九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贤侄有所不知,这玉佩本是一对,你祖父那块是七叶,老夫这块是六叶,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十三叶,取十三太保之意。”他说得滴水不漏,眼神却有些闪烁。
雪莲花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怀疑:“我父亲说过,裴九将军的左肩有块月牙形的伤疤,是当年为救雪将军被箭射的,不知将军可否让我们一观?”假裴九的脸色微变,随即沉了下来:“雪姑娘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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