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殿时,上官景晖掌心的伤口已结痂。他睁开眼,发现原本清澈的瞳孔深处,竟多了圈暗金色的纹路。
“你……”
玄尘的手指颤抖着,拂尘上的银丝无风自动,“你可知逆脉而行,将来要承受什么?”
上官景晖刚想开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沫里竟混着几片焦黑的碎肉。他这才发现,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贴在身上的触感黏腻得吓人。
“弟子不知。”
他扶着丹炉勉强站起,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但刚才若不这么做,此刻已是殿中一滩肉泥。”
玄尘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长叹一声:“罢了,你这孽障的命数,从来由不得老道插手。”
他从袖中摸出个青瓷瓶扔过去,“这是护脉丹,每日一粒,能保你经脉暂时无事。三日后宗门大比,你且好自为之。”
瓷瓶落在掌心时还带着余温,上官景晖望着玄尘离去的背影,忽然发现老道的步履竟有些踉跄。他捏碎瓷瓶倒出药丸,一股清苦的药香弥漫开来,暗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
这护脉丹里,竟掺了罕见的龙血草粉末。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炼丹房的窗棂突然晃了晃。上官景晖屏住呼吸,将护脉丹藏进袖中暗袋,反手握住了青铜剑。
白日里玄尘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宗门大比在即,他这逆脉而行的秘密绝不能暴露。可方才运功调息时,丹田处突然传来针扎似的刺痛,分明是真气逆行的后遗症开始发作。
“谁在外面?”
他故意提高声音,指尖的暗金色气流已悄然凝聚。
窗外的黑影顿了顿,竟直接穿窗而入。月光透过破洞照进来,照亮了来人脸上的青铜面具。那面具雕刻着狰狞的饕餮纹,嘴角咧开的弧度诡异得让人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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