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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儿!”
独眼狼从聚义厅里冲出来,手里的鬼头刀劈出腥风,“老子要剜了你的心!”
刀锋擦着上官景晖的耳畔掠过,他侧身避开,镔铁尺横扫对方下盘。独眼狼踉跄后退,露出腰间的铜牌
——
上面刻着个
“陕”
字。
“你不是本地人。”
上官景晖的尺尖抵住他的咽喉,“你是陕西的逃兵。”
独眼狼眼中闪过惊恐,随即狂笑:“是又怎样?老子在边镇杀过鞑靼,在这儿杀几个流民算什么!”
上官景晖的尺又进了半寸:“边镇的军功,成了你欺压百姓的资本?”
鬼头刀突然从下撩起,上官景晖旋身避开,尺端却被对方死死攥住。两人角力的瞬间,上官景晖看见独眼狼左眼里的铜钱在火光里闪烁,突然想起祖父说过的话:最凶狠的野兽,往往藏着最深的恐惧。
他猛地松手,镔铁尺顺势下滑,星斗纹精准地卡在对方的肘关节。独眼狼惨叫着跪地,鬼头刀
“哐当”
落地。上官景晖抬脚踩住他的后背,捡起那枚从他眼里滚出的铜钱
——
上面刻着
“嘉靖通宝”,边缘已被磨得光滑。
“这是你从军时的饷钱?”
上官景晖看着他背上的刀疤,那是鞑靼人的箭伤,“保家卫国的英雄,怎么成了误国殃民的匪寇?”
独眼狼挣扎着抬头,眼里淌出血泪:“老子在边镇九死一生,回来却被贪官克扣军饷!不反,等着饿死吗?”
上官景晖的脚微微松动。他想起那些账册上的陕西商号,想起周明远私印下的茶叶数量,突然明白了这盘棋局的全貌
——
边镇的贪腐让士兵寒心,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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