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的。
心里这么想着,司清嘉神情愈发倨傲。
她拿起匕首,把刀刃置于火上烤了烤。
之后,才抵在自己的腕间。
司清嘉没有犹豫,下刀利落,割破手腕。
殷红鲜血大股大股往外涌,柳寻烟用瓷碗接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淌。
赵氏平时看着与常人无异,怎么说犯病就犯病?
医治还得用至亲鲜血做药引,与吸血的蚂蟥有何区别?
“姨娘别哭,我不疼。”
司清嘉面上无一丝血色,仍在安慰柳寻烟。
“只要能达成目的,我什么都愿做,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