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勉诧异的看向陆昀川,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鬼话。
“山长,若嫡庶真无半点差异,前朝又何须因立嫡还是立长争论不休?柳寻烟为何千方百计,将两个孩子调包?寻常人家的庶子女,岂不也能继承家业?
您熟读百家,也不至于被猪油蒙了心,这么维护司清嘉。”
陆昀川嗫嚅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副狼狈的模样哪里像是声名斐然的大儒,简直像阴沟里的老鼠。
“山长,我被司清嘉戕害至此,再也不能继承公府的爵位,这就是前车之鉴,难不成你还顾念着所谓的师徒之谊,想帮她达成目的?”
司勉满脸不可置信,没想到陆昀川居然能蠢到这种地步,明知前路满是荆棘,为了司清嘉仍要去闯一闯。
“司勉,清嘉如今乃是修行之人,不再像往日那般汲汲营营。
她给我送信,也只是为了寻找除虫之法,帮助庵堂的比丘尼罢了,她已经悔过,行善举,做好事,你不该这般咄咄逼人。”
陆昀川揉按着晴明穴,为司清嘉辩驳。
司勉冷笑,今日他算是明白了,何谓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
陆昀川看似聪明绝顶,实际上却似提线木偶,永远无法摆脱司清嘉的操纵。
司勉越想越气,也懒得多费口舌,随手将书信扔在地上,径直拂袖离去。
而陆昀川则弯下腰,捡起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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