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秦国公定睛一看,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偷窃紫竹药膏被驱赶出府的胡嬷嬷。
“大小姐,您可算来了!您先前吩咐老奴炮制的香云纱,已经全做好了,料子质地极佳,用来裁制衣裳再合适不过。”
胡嬷嬷语气讨好的道。
她年纪大了,方才秦国公的身影又被牌匾遮挡了去,她根本未曾发觉。
直到所有人都踏进绣坊,胡嬷嬷这才觉出不对,缩了缩脖子,好似鹌鹑一般。
司清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她何时让这群人炮制过香云纱?
这老虔婆是疯了不成?
胡嬷嬷本是柳寻烟的堂弟媳妇,与柳家三口自是熟稔非常。
佘氏走到她跟前,眼眶又红又肿,哑着嗓子问:“堂嫂,你说的香云纱,是怎么回事?”
“日前大小姐亲自来了趟绣坊,说要炮制香云纱,我又岂敢不从?便将消息告知管事,库房里的香云纱都积攒了数十匹。”胡嬷嬷苦着脸道。
“我一直在水月庵清修,何曾见过你?”司清嘉尖声叫道。
胡嬷嬷懵了一下,喃喃道:
“老奴记得真真的,的确是大小姐,您那日还染了风寒,嗓音嘶哑,连连咳嗽,老奴还叮嘱您多喝些枇杷膏润喉,怎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