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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芩怯生生点头。
“这是你说的。”
司菀抬脚走到车夫跟前,努努嘴道:“马鞭给我。”
车夫怔愣片刻,仿佛猜到了什么,颤巍巍将马鞭交到她手。
司芩死死盯着马鞭上的倒刺,足有指甲那么长,剐在身上,会刺穿皮肉,撕扯的皮开肉绽。
她嘴唇煞白,不见一丝血色。
“二姐姐,你要做什么?”
司芩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羊皮小靴歪进厚实积雪中,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芩妹妹既要请罪,就得拿出诚意,我瞧着你浑身上下,连个趁手的物件都没有,便向车夫借了这根马鞭,充作荆条,圆了你负荆请罪的念头。”
司菀语调极慢,充斥着浓到化不开的恶意。